“腾管家，我的车擦干净了？”司俊风的声音忽然响起，打断了程申儿的话。

后来也是在司俊风的“分析”下，她找到了“慕青”。

“……如果我是他，妹妹出生时我一定非常惶恐，不知道还能不能在这个家里待下去。”司俊风说道，“他心里没有安全感，胡思乱想特别多。”

有些伤痛说出来或许会得到缓解，但真正割到了心底的伤，是没法诉说的。

“说到底你也陪我玩了一场游戏，而且没有在祁雪纯和程家人面前揭穿我的身份，我谢谢你是应该的，”司俊风一脸轻蔑，“一千万，够不够？”

“往前一直走，分岔口往左拐，再到分岔口，有一栋红屋顶的两层小楼就是李秀家。”收了钱的大妈说得很详细。

“我说过了，我没捡到什么戒指。”祁雪纯重申。

“喂……”

只是她没当真。

而是提醒销售：“婚纱给我包起来了吗？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“你见过的，祁雪纯。”

司俊风做投降状，“你别这样看着我，我干的是催债公司，仇人多了去，我哪能全部记得清楚！”

“我拒绝回答。”纪露露撇开脸。

审问半天，不会竟然又审出一个指控袁子欣的人证来吧！

“我可以喝杯茶吗？”她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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