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看陆薄言的表情怪怪的,“咳”了声,弱弱的把副卡递出去:“那个,你昨天忘了把卡拿走了。” 如果她不是嫁给了陆薄言,衣着光鲜地出席这种晚会,而是整天穿着白大褂在解剖室里解剖尸体,会有谁特意去看她?
陆薄言打开鞋柜取出一双布拖鞋给苏简安:“把鞋子换了。” 陆薄言尝了一口三明治:“味道不错。”
说怪他,他肯定会生气的。可是说不怪他,那就只能怪她咯? 其实不过是被擦破了皮而已,哪里谈得上是受伤,陆薄言居然真的来了……
“妈,”陆薄言提醒母亲,“她是法医。”据说人苏简安都可以剖得整齐漂亮,一颗土豆对她来说算什么? “叮”的一声,电梯门在一楼打开,陆薄言牵着苏简安走出了酒店,镁光灯突然疯狂地闪烁起来,一大群扛着摄像机手持话筒的记者冲了过来。
沉沦就沉沦,失控就让它失控。 苏简安囧了囧:“这么早,你回去多无聊啊。不如你去找小夕吃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