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过了多久
刘医生以为穆司爵没有听懂她的话,解释道:“因为那两个血块,许小姐在不同的时间做检查,会显示出不同的结果。我第一次替许小姐检查的时候,结果就显示孩子已经没有生命线迹象了。可是前几天,许小姐回来,我又替她做了一次检查,结果显示孩子还活着。”
因为,整件事,很有可能从一开始就是一个误会。
康瑞城却不给许佑宁这个机会,吼了一声:“阿宁,这是命令!”
奥斯顿拍着沙发扶手狂笑:“就算是被我说中心事,也不用这么快心虚离开吧?别人做贼心虚,你‘爱人心虚’?”
可是,周姨是看着穆司爵长大的,她太了解穆司爵了。
苏简安的脸早就红透了,有些期待也有些不安的看着陆薄言,“老公,痛……”
许佑宁可以心疼康瑞城,为什么不能心疼一下他们的孩子?
许佑宁懒得再废话,转身往外走去:“我现在去找穆司爵,你可以跟着我。”
只要可以瞒住血块的事情,许佑宁承受什么都无所谓。
他熟悉器重的那个许佑宁,又回来了。
陆薄言在床的另一边躺下,和苏简安把相宜围在中间,小家伙往左看是爸爸,往右看是妈妈,高兴的笑出声来,干净快乐的声音,像极了最好的乐器奏出的天籁。
医生收拾了一下,叮嘱穆司爵:“穆先生,你的伤口虽然不深,但也不浅,接下来几天要注意换药,还有就是不要碰水,平时不要拉扯到伤口。你这个位置,再出血的话很麻烦的。”
“十点钟左右。”陆薄言说,“如果不能按时回去,我会给你打电话。”
陆薄言把女儿放到床上,宠溺的亲了亲她的脸:“爸爸去洗澡,你乖乖等爸爸出来。”
苏简安应该有话要和周姨说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