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到了什么，尽管说出来。”程子同鼓励她。上一次他有这种迷惘的心情，是在十一年前，有人告诉他，符家的一个姑娘当众向季森卓求婚。

“发出那条消息的服务器找不到，”季森卓说道，“但他们捕捉到信号痕迹，是从这个位置发出来的。然后，她被子吟带着去了小区的饲养园，喂兔子。

符媛儿忍不住心头一颤，她从未听过他如此失落的语气，她看到的他永远像是掌控了一切的样子。“季森卓不是你的旧情人吗？”子吟问。

提心吊胆的一个星期已经过去了，医生说妈妈情况很好，随时有醒过来的可能，她终于可以稍稍放心。的确如此，季妈妈为了这件事费了很多功夫，只差最后一口气了，凭什么程子同来搅和。

“妈，你在干什么？”她将妈妈拖到走廊角落。符媛儿纳闷，这会儿抱她干嘛，他们商量正经事要紧。

她不知道要不要接。“你还要跟进程奕鸣啊，这次被开瓢不怎么疼是不是？”严妍马上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