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的角落里放着一张轮椅,陆薄言推过来,抱着苏简安坐了上去。 陆薄言说:“我没打算对你做什么,但你再这样看着我……”
苏简安推开车门下车,在陆薄言把车子开进车库的时候,她特意看他,却只来得及看见他的侧脸,神色深沉似夜空,藏了太多她看不懂的情绪。 “还有,”苏亦承又说,“照顾好自己。”
苏简安倒了饭菜,给江少恺打电话。 她顺手扯过一条纯棉的披肩披到肩上,坐到化妆台前:“那个人在另外19个参赛选手里,对不对?”
苏简安扣了扣手指:“我伤得不严重,再说我哥和江少恺他们都在这儿,我的事你不用操心了。等案子破了,我就回去。” 他不紧不慢的翻身压住苏简安:“既然你已经知道了,我是不是没必要再克制了?”
有生以来,他第一次感到紧张,第一次这么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呼吸,一下又一下,胸腔下的心脏仿佛要冲破皮肉,一跃而出。 “不用。”陆薄言的声音没有一丝一毫的喘,只是问,“救护车什么时候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