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森卓看向她，模糊的灯光之中，她的眸光忽明忽暗，闪烁不定。

包厢门慢慢关上，他的眼中再没有符媛儿的身影。

不过，她现在没心思追究这个。

“但小姐姐会生气。”

只不过是每次想挪动的时候，便想到会吵醒她，于是硬生生忍住了。

符媛儿给她倒来了。

这些话听着自私，但身为一个妈妈，在女儿幸福这件事情上，她只能自私了。

“严妍呢？”

“明早回。”程子同回答。

这叫什么话！

她转头看去，不由愣了一下，怎么季森卓也在这里……

“这么喝没有意思，”忽然，程子同说话了，“不如换一种喝法？”

担心她看到红酒会产生联想。

她有些紧张的问：“他对你说什么了？”

程子同依旧没抬头看她，倒是符媛儿转头瞧了一眼，然后再对程子同说道：“于律师来了。”

程木樱借着灯光瞟他一眼，发现他不是季森卓，当即说道：“你撞了我你还问我怎么了……哎哟，哎哟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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