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耸肩：“那不就行了，一切交给警方调查就行。”

管家刚叫了两声，程子同忽然往床边一滚，头一偏，“哇”的吐了出来。

符媛儿回过神来，放低了声音，“于律师，你说如果我现在报警，会不会对你的名声有影响？”

他指着鱼缸里的水母，接着递给服务生一张卡，什么价格，服务生自己刷卡就是。

符媛儿笑了笑，“不回来，我能去哪里？”

脑子里不自觉浮现一个画面……白天在他办公室时，她发现带血信封的刹那，他快步冲上来抱住了她……

符媛儿一阵无语，终有一天，她真的会精分吗？

记者愣了一下，马上反应过来，“喂，你干嘛。”

她冲他做了一个鄙视的鬼脸，下次别这么卖力了好吗，体力也不是很好的样子嘛。

他的声音自动弱了几分，他直接拿着手机离开了座位，走出了包厢。

可是为什么，她并没有美梦成真的欢喜。

符媛儿被吓了一跳，他是看出她已经醒了，在跟她说话吗？

“我当然识字，但我看不懂你在做什么。”

她是真的想将他从心里挖走的，连着这个日子也一起，被她硬生生遗忘了。

“我买了一只水母。”季森卓说道。

他这样怀疑也有道理，毕竟在他看来，她一直都在针对子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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