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搂紧她，以怀中温暖给予她安慰，“白唐会查清楚是怎么一回事。”严妍实在忍不住了，用力推开他，“我们有什么资格说永恒！如果要说，那也是永痕，永远的伤痕！”

这一刻，他几乎忘记了呼吸。见她走过来，他们便停止了交谈。

欧远没有出声。他的眉眼与程奕鸣有几分相似，而眉眼间的冷峻，竟与程奕鸣一模一样。

“程老……”陡然见了他，申儿妈也很诧异。程奕鸣转头看看她俏皮的模样，虽然这话不是他爱听的，但他心里很踏实。

闻言，祁雪纯神色转黯：“你一定觉得我很疯狂，不可思议吧。”她不着急弄询问他是怎么回事，而是查看四周。

“三表姨！”程奕鸣马上就认出来。雪很大，棉花片般的雪花夹着细小的雪，纷纷扬扬连绵不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