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保镖。”沈越川轻描淡写道，“以后我们出门，他们都会跟着。”沈越川最害怕的，是萧芸芸卷进他们和康瑞城的恩怨里。

萧芸芸眨了眨眼睛，有些反应不过来。可是规矩在那儿，她的事情是事情，别人的事情也是事情，她没有权利要求警察优先处理她的案件。

“具体怎么回事，叔叔，你还是不要知道最好。”沈越川说，“现在，芸芸可能有危险，我需要知道车祸后，你有没有隐瞒什么事情，才能保护芸芸。”沈越川猛地攥住医生的手：“她的手能不能复原？”

“放心，越川只是睡着了。”宋季青给了萧芸芸一个安心的眼神，“他很快就会醒过来。”“的确。”沈越川并不否认，紧跟着，语气转为疑惑，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
“越川，听说你今天收到了一卦女粉丝的信？”正在吃饭时，苏简安脑袋歪在陆薄言处，带着几分笑意问道。那个退休后一直研究某种罕见遗传病的脑内科专家，她在私人医院养伤的时候，无意间看见过他和沈越川聊天。

萧芸芸摇摇头：“我想。”长长的马路上，只剩下一盏一盏路灯，投下一束一束昏黄的光，勉强把黑夜照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