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停步看了看,薄唇勾起一丝笑意。 祁雪纯想了想:“就我现在所了解的他的行为,应该不构成刑事犯罪。”
欧远仍没有承认,“祁警官,你的话没错,不过即便我说过这些话,又触犯了哪些法律?说话不犯法吧。就算我说我杀了人,你也不会马上枪毙我吧!” 他脸上的失落也没有了,遮掩起来了。
程奕鸣看她一眼,转瞬又将目光挪开,但最终还是认认真真的抬起脸。 看着效果并不大。
祁雪纯将严妍带到了车上。 “申儿还没到十八岁,也许警察是不进行询问的,”严妍猜测,“你看看,其他孩子是不是也没在名单上?”
她人虽小,态度却很坚决,非得拉着程奕鸣离开了。 “女的怎么了,在我眼里,只有下属没有性别。”白唐嘟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