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给苏简安的文件，表明陆薄言和穆司爵有牵扯，甚至有一个非常隐晦的暗示：创业初期，陆薄言的资金来源是穆司爵。沈越川替陆薄言回答：“应该是开车的时候。”

她很清楚，只有这种无所谓的态度能刺伤陆薄言。这令从小在A市长大，见惯了光秃秃的冬天的苏简安感到新奇。

说穆司爵讨厌她，她倒是会点点头。洛小夕自从走后就没了消息，电话一直都是关机状态，社交软件的状态也没再更新过。

“什么？”萧芸芸一时反应不过来。“韩小姐，你误会了。”苏简安淡定的笑了笑，“事实是：不管我穿成什么样，他都喜欢。”

苏简安抿了抿唇，最终还是摇头。“昏迷之前我想，我为什么不像你小时候那样纵容你？你要跟谁在一起，就让你跟他在一起好了。如果我就这么死了，那我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竟然和自己的女儿闹得不愉快。我不阻拦你的话，包括车祸在内，一切都不会发生。”

她从来没有想过，有一天她会面临这样的困境，这样大的压力。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，这几天她经常这样，莫名的乏累困顿，但一抽烟，这种感觉又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