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总在三楼招待厅，”助理一边走一边说，“刚才他在窗户前站了一会儿，就交代我来接你。” 稍顿，接着说：“小妍，从今天起，你多了一个身份，以后你也要好好对待你的丈夫。”

“嗯？”秘书怀疑自己听错…… “你做调查最厉害了，帮我查清楚，程家斗得最狠的那几个都是什么人。”

严妍没有反应，她端坐在椅子上如同一座雕塑。 袁子欣一愣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另一个助手小路走过来，“白队，祁雪纯找到附近的一个店主，店主说三天前，他在店里看到这里有人打斗。” 但这里相隔书桌已经有一定的距离，尤其距离欧老倒地的地方更远。

喝完这杯酒，她苦闷的情绪暂时得到缓解，起身准备离开。 “即便会让严妍受伤？”贾小姐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