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次他去美国出差,她在电话里哭出来,他隔着重洋叫她别哭了。后来她从差点被杀的噩梦中哭着惊醒,也是他安抚她,简安,别哭了。 那样的专注度,他自认有时自己都无法达到,好像她生来就只会做这一件事一样,全心投入,不像是在对待生鲜的食材,反而更像是在对待一个有生命的物件。
除了在G市苏简安做噩梦的那天晚上,陆薄言还没见苏简安这么迷茫无助的样子,忙问:“怎么了?” 以前也有女朋友表示过崇拜他,笑得脸上满是刻意的惊喜,然后亲昵的走过来从背后抱住他,给他一个吻。
康瑞城的神色也柔和下去,接通电话,听筒里传来冷静的童声:“爸爸……” 陆薄言说:“那个时候我以为我们会离婚,不想让你知道太多。”
苏简安看了看时间,已经来不及了:“我……我用你的吧。”反正有干的折叠在柜子里。 苏简安又给洛小夕回拨了电话,啧啧感叹:“我以后等于有个大V朋友了?”
苏简安眼睛红红的看着他:“我问过你很多遍了,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才会变得那么奇怪。可是你什么都不说,你只是跟我吵架,怀疑我喜欢别人,让我走……你现在终于愿意告诉我了吗?” 苏简安来不及说什么,陆薄言已经扬手把花扔进了垃圾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