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爱一个人是为了什么，难道不是为了让对方快乐，也让自己快乐？”符妈妈反问，“你对季森卓的爱，既不能让他快乐，也不能让你自己快乐，你为什么还要坚持？”她

符妈妈没有搭理，她慢慢挪动着脚步，一脸的若有所思。见他回来，季妈妈放下手中的文件，不慌不忙的问道：“去找媛儿了？”

“这是一种很危险的技术，脑部信息紊乱会造成人精神失常，生不如死。”然而，他们等了一个小时，女艺人都没来。

季森卓不禁捂住心口，感觉到掠过心口的丝丝痛意。程木樱耸肩摇头：“我什么也没发现，就觉得奇怪，我又不是出不起钱，想来找人查一查，不可以吗？”

“你以什么身份问我？”“够了！”符媛儿及时叫停，“你们的选题都做好了，稿子都交上来了？”

子吟穿着一条无袖裙，胳膊和小腿被树杈划出许多小伤口，除此之外，看上去并没有其他更大的伤口。“早知道你要采访我，我就不穿高跟鞋了，”她接着说道，“穿拖鞋舒服得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