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我会害她？”她混圈那么久，本来是有机会出头的，但她在最接近爆红的时候被程奕鸣破坏了。

等她排队交完住院费，转过身来，却见妈妈站在不远处等待。“想必你也知道，现在新A日报全部是我的，”她接着说，“我不会允许任何报社跟它竞争！”

人生就是这样的奇妙吧。可是她想来想去，也没想出来自己能帮什么忙。

内心有太多的如果，搅得他不能正常生活。他立即抬手，示意手下暂停。

“我听说他跟程木樱闹得挺凶的，”严妍也八卦了一嘴，“盛传的版本是，程木樱跟她那个新男朋友在餐厅吃饭，季森卓将饭桌都掀了。”没给他留下什么话，“我想，她一定是觉得自己活得太失败了，所以不想留下任何痕迹。”

这次严妍没顾虑其他工作人员，点了点头。他微微抬头，目光淡淡的，“既然她打了你，当然要付出代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