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忘了上次他是个病人,她虽然小小花痴了一下,心思还是全部放在照顾他上面。
然而五分钟后,她便气恼的站在走廊拐角,用尽浑身力气强忍心头的愤怒。
“我把它带回家,它以后有了家,就不是野猫了。”相宜认真的说,还问道:“诺诺,你说对不对?”
关上门,她立即靠在门上,无声的吐了一口气。
可是到最后只换来了他的“兄妹之情”,这简直就是对她的侮辱。
这一年多以来,他数次提出这件事,但陆薄言没有周全的安排,一直压着不让他动。
冯璐璐愣了愣,他这是留她住下了?
“……你把你的地址发给我,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她心头一颤,心脏如同针扎似的难受。
是她吗?
“教练……”
看看这个男人,明明不爱她,却霸道的将她占为己有。
将她放好平躺在床上后,他又去浴室拿了一条毛巾,想给她擦擦脚。
现在她的伤没那么急迫了,他该给她一个答案了。
“真没有,你不信可以去问松叔。”穆司爵如今说起这个事情来,颇有些自豪。
冯璐璐忽然睁开眼坐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