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雪纯?”她还没来得及下床,耳后一个声音响起。
该死的!
她坐起来,揉着发疼的额角。
小学到高中,两人就读的都是A市非著名但货真价实的贵族学校。
他的家本来很简单,此刻简单中又多了一份整洁,沙发茶几上一束开得从容的香水百合,让这个房子顿时充满生机。
司俊风将祁雪纯直接拎到了酒吧外的路边,祁雪纯挣开他的手,跑到花坛前面大吐特吐。
“保姆?”司俊风看了一眼祁雪纯,深色的剪裁极简的大衣,同色裤子,配一双不高不矮的鞋,朴素到被淹没在人堆里。
“不,不是的……”欧翔摇头,他求助似的看向白唐和祁雪纯,又立即将目光转开。
然而他却忽然停住,一只手抓起了被角,扯到她身边。
“你不信我知道?”祁雪纯不以为然,“实话告诉你吧,对你来说,面对生死可能是非常大的一件事,但对我来说习以为常,对司俊风来说也不算什么稀奇事。”
她不认为是司俊风悄悄把她抱过来的,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习惯,经常睡着前在书桌,睡醒来就在床上了。
“雪纯,你好好试,我有点事先走了。”祁妈忽然说。
“是啊,虽然最后他爸不是他杀的,但如果不是他给袁子欣的咖啡做了手脚,真凶又怎么能够得逞?”小路感慨,“说到底,他爸还是因为他而死。”
偏偏她在孕期也没长几两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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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要去案发现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