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？”他问。

严爸点头：“我去看看。”

“警察来了，她也别想活！”肥胖哥叫嚣。

“你来干什么！”吴瑞安走上前，眉眼透着不耐。

程申儿想问他为什么那天晚上潜伏在程家……但想想问多了也会节外生枝，于是乖巧的点头。

“很多人怀疑是他做的，但没有证据。”程奕鸣耸肩，“但从那以后，亲戚之间达成协议，轮流照顾他，谁也不愿他在自己家多待。”

其他程家人见气氛不对，也纷纷散了。

白雨点头赞同：“想想她失踪那几天吧，那种滋味你还想尝尝？”

程奕鸣更是怒不可遏，又要冲上去踢管家，但被严妍拉住了。

程子同坚持不改变主意。

“这是毛勇的鞋子？”她问。

只见他咬紧牙，右手抓住左胳膊的断处，喀喀一扭，一张脸变成一张揉皱的纸。

他与程奕鸣实在太像，所以她失态了。

“申儿，这几天你去哪里了？”严妍终于找着机会问。

“要你多管闲事。”

严妍立即睁大双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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